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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囔着说,“这样也好……咱们晚上做了,白天恋爱的时候还能更专心。”
在床上江戎是绝对的主动强势,他知道她要什么,喜欢什么,她推他,打他,都代表什么,知道把她的腿抬到什么高度,她就会完全被他掌控。更知道,怎么和她做,她能不堪负荷地哭出声。
沈非烟从沉默,反抗,到渐渐出声。
窗帘开着,大雨落在门口的花盆里,给花枝,花叶,花根,一点点滋润透彻。
让秋季最后的一抹颜色,放开舒展,绽放出美丽。
被折腾了不知多久,沈非烟沉沉地睡去。
江戎和那夜一样,没有睡着。
他从后抱着沈非烟,一点点亲她光裸的肩头,被纾解的感觉,短暂即逝,而且只是身体的,不那么整夜整夜硬的他无法入睡,但心里的感觉,还是半点无法纾解。
江戎伸手过去,把沈非烟软软搂进怀里,让她肌肤贴着他的,手拉过来,搭在他腰上,亲热地抱紧,他抬手,还可以摸到她的头发,或者拍她哄她睡觉。
每个人都听过这句话,“也许,一个人结婚的对象,通常都不是自己最爱的那个。纵然是娶了当时自己最爱的人,也许以后还是会过不下去。”
他不信这个,事在人为,如果爱,有的是办法。
很多没有成功的人,只是爱自己胜过对方,担心付出得不到回报。
可没有人想过,能让自己忘了回报的那个,才是此生挚爱,怎能失去。
他此时也恢复了一些理智,却也始终没有想到那令他寝食难安,忽略的真相。
其实以沈非烟的眼力,如果她稍稍带点“旁观者清”的认知,应该知道那是一个保姆,然而她没有看出来。
嫉妒会蒙蔽人的眼睛,江戎时常被蒙蔽。
所以他也不会想到,这件事背后,其实牵连着另一个真相。
就如同此时,他忘了自己和沈非烟此时的姿势,状态,忘了她愿意被他予取予求。
他又想到即将回来的某个人。
抱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得陇望蜀不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