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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大男人像模像样往宣紫面前一杵,都异口同声两个字,气壮山河地说:“嫂子!”
把宣紫吓得往后一退,埋着头拧开办公室的门,小碎步一步步挪进去。
有人噗嗤笑起来:“嫂子这个性挺内向的啊!”
安宴冷冷一扫身边开口的多事精,“少废话。”
等把种种事情处理结束,安宴一看手表已近六点,连忙安排收尾,去办公室里找她。一推开大门,便见她小小的身躯趴在沙发上,已然睡得很熟。对面茶几,纸巾上搁着一粒胃药,水已冷,蒸腾雾气凝结在杯壁,糊了半边。
她睡着的样子安恬柔和,微微张着嘴,傻傻的可爱。安宴情不自禁摸了摸她的上唇,她却两眼一动忽的睁开,拿睡意浓重的口吻嗫嚅:“忙好了吗?”
安宴帮她擦干净眼角,语带埋怨地说:“怎么不去里头的房间睡。”
她揉着脑袋坐起来,说:“怕捡到长头发之类的东西。”安宴冷脸过来扭她的鼻子,被她笑着躲开,说:“你先吃药。”
又赖在他怀里伸个懒腰,醒了醒,起身去掺半杯热水。忙了半圈颠颠跑回来,安宴拉着她的手将她环进怀里,放下她手里的水,说:“宣紫。”
“干嘛喊我?”
“我和从泠……”
有过一段连他都不敢再回忆的过去。
二十多年以来,他所坚信过的那些东西,所珍惜过的那些感情,因为她的离开分崩离析。
而就这么巧,在他于沉沦于混乱中浪迹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不离不弃地存在在他的身边。
其实他不必开口,宣紫也能猜到一切。只是面对他的欲言又止,她发现自己一早做好的那些心理建设还不够坚固,她还没有真的做好面对他的那段岁月。
她转过身子,来堵他的嘴,“安宴,我们不说了,不说那些事了好不好。”
他把她的手拿下来,将一枚冰冷的圆环塞进她的手心。宣紫心忽然一跳,展开五指的一瞬,被一抹锐利的光芒刺到眼睛。
他送了一枚戒指,给她。
“安宴……”
“我用出院后挣回的第一笔钱给你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