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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个意思……”
尤簌紧张地踢凳子, 想往边上挪, 但其中一根凳子腿却不知何时被男人鞋尖抵住了,她垂头看下去的空隙, 蒋驰期又抓了另一把凳子落座在旁边。
不过半尺的距离,
他背屈一下就能倚上来。
尤簌攥紧手指。
“糖水甜么?”
男人语调随意。
紧张堵塞的气忽然舒开。
没想到他只是问这个,尤簌瞬间松了肩颈,轻声回, “甜的,你——”
背脊猝然被摁向靠椅。
尤簌瞳孔骤缩,她刚懈下去的心跳感知到危险后又迅速冒头,像被反噬, 比刚才跳得更凶猛。
和蒋驰期现在的状态相似。
摁不下去, 克制不住, 越涨越高。
睡衣的绵软布料抵不住木椅靠背硬邦邦地磨,她感到后背一阵胀痛,唇却被咬得很软。
他不开口也不掐她腰, 只是一遍遍咬。
逼她自己张嘴,口腔内红糖混着桂花的甜味还在,唇角就能尝到。
男人躬过来的腰略弯,连带整个上身都像是蓄势待发的美洲豹, 咬准目标,等她自己投降。
尤簌被堵得不敢呼吸, 白皙脸庞因缺氧而泛红, 看着一副惹人欺负的可怜样。
湿发还潮着, 两人都是,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