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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琳背着负罪感也跟着一块跑东跑西。
她还记得尤簌在课上给她传的小纸条上的四个大字。
[接近完蛋]
[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接近完蛋。]
她又追问了一句:[为什么!!]
簌簌不回答,莫名其妙写了一句, [琳琳我是不是很奇怪的一个人。]
字迹清秀,笔锋干净。
秦琳心里闷得想打雷。
尤簌在她看来已经是同年龄段中的佼佼者了,成绩优异,经济独立,长相身材没一处能挑出毛病的,但就是异性社交这一点有些……撑不起来。
可谁说这就是奇怪了!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种人,人人不同,每个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小缺点,可能这个缺点正好就是其他人理解不了的。
这又不是错,她没必要因此自我怀疑。
秦琳向尤簌念叨了一路道理,耐心疏导她。
尤簌低头静静听着,看见路上行人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分辨男女,选择性地走路。
她也想到了上午她写在纸条上的那句话。
那句话问的其实并不是秦琳。
她想问蒋驰期,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奇怪的人……
傍晚的校园云霞飞扬,柏树轻摇,空气中时不时飘来食堂里阿姨油泼辣子的香气。
眼前人影变动,打闹笑声往耳朵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