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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现在的样子,又有谁能将她与从前的凤鸣舞联系起来。

凤鸣舞从前心里的骄傲,早已在这段时间的毒打与虐待之中被磨了个干净。

被凤鸣舞这般本该是天之骄女的人这般求着,哪怕汝宁侯夫人这段时间以来心情一直阴郁沉闷,这时也难免多出几分得意与优越感。

不过。这得意与优越感也存在了片刻,便因想到汝宁侯府的现状而消失殆尽。

汝宁侯夫人抬腿将凤鸣舞踢至一旁,描绘得精致完美的唇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来,“将汝宁侯府害得这么惨。还想着回威远侯府做你的千金?你是在做梦吗?别说威远侯府已经将你逐出门了,就算他们肯带你回去,本夫人也断然不能如此放过你!你还是好好想想,在慈云庵里见到你娘时,你该怎样与她一叙离别之情罢!”

说完,汝宁侯夫人便拂袖而去。

而凤鸣舞的命运。也被汝宁侯夫人这样定了下来。

知道凤鸣舞被送去了慈云庵,凤止歌便再没关注过汝宁侯府的事。

进了慈云庵,哪怕你以前有再显赫的身份,也只能任由那些在烂泥里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尼摆布,凤止歌半点也不担心赵幼君或是凤鸣舞能从那里跑出来。

这回,赵幼君母女怕是真的再也打扰不到慕轻晚与她的生活了。

凤止歌才将凤鸣舞之事抛到脑后,便见李嬷嬷满面急色的走了进来。

这时正是凤止歌早上起身之时,房里围着不少丫鬟在服侍着她梳洗,见嬷嬷这少有的焦急之色,凤止歌便摆了摆手示意丫鬟都退下去。

丫鬟们见状行了个礼,无声的退了下去,只凤止歌的大丫鬟半夏与扶风仍一左一右的立于凤止歌身后,继续为凤止歌梳洗。

“出什么事了?”

凤止歌看着铜镜中自己那有些模糊的影像,却并未将李嬷嬷的急色放在心上,而是考虑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做面镜子出来,这铜镜古朴归古朴了,照出来的影像却始终像是雾里看花般。

“主子,出大事了!”在这带着寒意的清晨,李嬷嬷硬是急出了一脑门儿的汗。

听李嬷嬷这样一说,凤止歌才转过头来,神色之间多了几分认真。

“何事?”凤止歌问。

李嬷嬷先是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深吸一口气,道:“主子,刚刚得到消息,宫里有圣旨给威远侯府,算算时间,只怕那传旨太监都已经出了宫门。而这圣旨的内容。却是要为主子指婚,指婚的对象……”

听到赵天南要给她指婚,凤止歌只觉有些滑稽地扬眉,不过她也并未因此便觉得天要榻了。而是饶有兴味地追问道:“那人是谁?”

李嬷嬷闻言,有些古怪地看了凤止歌一眼,好半晌才道:“……安国公世子萧靖北。”

李嬷嬷这时也颇觉有几分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