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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提凤鸣祥成亲一事倒还好,一提起这个,汝宁侯夫人就更气。
这次凤鸣祥成亲,威远侯府大派喜帖,基本上京城稍有些脸面的人家都收到了,偏生自认在京城也有几分地位的汝宁侯府却连喜帖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因为凤止歌成了寒氏女,凤鸣祥的婚宴空前热闹,京城官员聚居的城南可谓是万人空巷,而在这样的热闹偏偏没有汝宁侯府的人参与其中。
这几天,知道威远侯府并邀请汝宁侯府吃喜酒的贵夫人们可不少,汝宁侯夫人面上无光之余,看谁都觉得旁人在指指点点,为此着实发了不少火。
本就气怒交加,又被慕轻晚下了逐客令,汝宁侯夫人只觉面上火辣辣的,再也无法在威远侯府呆下去,猛然站起身,待众人的目光都齐聚她身上时才意识到有些失礼,为了不再在慕轻晚母女跟前丢脸,便只能强忍心中怒气,虚以委蛇的客气道:“威远侯夫人言重了,本就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夫人贵人事忙,我就不多打扰夫人了,就此告辞。”
咬着牙吐出这句话,不等慕轻晚回应,汝宁侯夫人便转身离开了。
临走之前,大抵是觉得心气不顺,还恨恨地瞪了凤鸣舞一眼以为发泄。
在汝宁侯夫人身后,一大群仆妇短暂的相视之后,如流水般又退了出去。
当然了,她们临走之前,还没忘将浑身是伤的凤鸣舞也带走,只是大约是急着追上汝宁侯夫人,她们的动作稍稍粗鲁了那么一点点。
凤鸣舞本就正为慕轻晚与凤止歌的见死不救而暗恨不已,乍然被这样粗鲁相对,只觉全身的伤处都火烧火燎的疼,当即也顾不得凤止歌这个最大的敌人在场了,便痛叫出声。
纷乱的脚步声与凤鸣舞的痛呼声渐行渐远,在慕轻晚眼里,汝宁侯夫人一行人来去都显得如此莫名其妙,她甚至都学没来得及弄清楚凤鸣舞到底做了什么事,让汝宁侯夫人愤怒至此。
想到这里,慕轻晚转头看向凤止歌。
“止歌,汝宁侯夫人这次来是?还有鸣舞,她被汝宁侯府这般苛待,可是做了什么不妥之事?”
莫名的,慕轻晚就是相信,凤止歌知道汝宁侯夫人的来意以及凤鸣舞做了何事。
而凤止歌也确实知道。
她握了慕轻晚的手,来到旁边坐下,道:“汝宁侯夫人看着不比任何贵妇少了气度,实际上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然是为了上咱们家讨好处来的。至于源头嘛,那就是凤鸣舞做的好事了!”
“娘看凤鸣舞如今的样子很可怜是吧,不过您要是知道了她所做的事,只怕也要道一声活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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