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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寒夫人有没有这个打算,寒季杳决定先发置人,先将话堵死了再说。

寒夫人听了这话,却是睨了寒季杳一眼,“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定性,旁人说些什么就急吼吼地冲过来,也不怕旁人看了笑话。”

寒季杳却是毫不在意寒夫人的数落,从寒夫人的话中听出她并没有这个意思,他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却不可抵制的对那位人们口中的凤家大姑娘多出几分好奇来。

寒季杳本就是长在寒夫人身边的,自然对自己的母亲极为了解,寒夫人在京城女眷之中确实称得上德高望重,可她从来都不是个热心之人,一般人也极难得到她的赞赏,这位凤家大姑娘,如果那些传言没错的话,与母亲最多不过两面之缘,怎么就能令母亲另眼相看呢?

心下好奇,寒季杳便直接问了出来。

“母亲,那位凤家大姑娘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听寒季杳问起凤止歌,寒夫人却是沉默了。

她打量着自己的儿子,再想想如今的凤止歌,眼中不由便有些惋惜之色。

若是凤止歌不是自己昔日的小姑,她与自己的儿子倒也确实相配……

“可惜了……”寒夫人轻叹出声。

这却叫寒季杳有些惊奇了,在他眼里,寒夫人就算遇到再大的事,也从来都是冷静沉稳的,何曾像现在这样叹过气。

“可惜什么呀?”寒季杳问道。

寒夫人收回心里的惋惜,伸手拍在寒季杳的背上,刻意沉下脸斥道:“可惜你年纪不小了还没个正形,母亲就算真的有意让人家姑娘前来相看,只怕人家也看不上你!”

寒季杳听罢立即便忘了自己方才的疑惑,嚷道:“母亲,人家看不上儿子可正好,儿子可不想这么早就成亲,反正大哥二哥已经足够支应门庭了,母亲就让儿子再逍遥两年吧……”

说到这里,寒季杳脑中却迅速闪过一张明明稍显稚嫩,却清冷十足的脸来,心里一直以来的坚持瞬间便有所软化。

“如果是她的话,成亲,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趣……”

这句话,寒季杳说得非常小声,即使寒夫人与他离得这么近也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

日子很快就到了六月初五这天。

因是凤止歌及笄的日子,也知道慕轻晚有多么重视今天的及笄礼,威远侯府的下人自打一早起来就各个都小心翼翼的,就怕不小心做错了什么惹怒了太夫人。

反倒是凤止歌这个当事人这里,却显得尤其的悠闲。

为表慎重,凤止歌的及笄礼安排在侯府的家庙里举行。

一大早的,凤止歌就被慕轻晚让人叫了起来。自洗漱并用了早膳之后,便被严令呆在布置好的东房中不能胡乱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