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凤止歌一句一句的检讨着,把一只受尽委屈的包子演绎得活灵活现的。

而凤麟,几乎是每听凤止歌说一句,他的脸就更黑了几分。

地上的鞭子,坐在凤止歌身边暗自垂泪的慕轻晚,再结合着他之前亲耳听到的谩骂,凤麟将凤鸣舞之前的所作所为猜了个*不离十。

尤其是听到凤鸣舞骂慕轻晚是“小妇”时,凤麟只觉有些压不住心里这把压抑了十多年的火。

当年的事,说来说去是他对不起阿晚,在这件事上,阿晚没有半点的错。鸣舞不过是个天真不知事的孩子,若不是大人时常在她耳边说,她又岂会知道小妇是什么意思。

还有止歌,虽然这八年来因为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他从来没去看过这个女儿一次,可是他也曾特意嘱咐过赵幼君一定要好生照料。若赵幼君真的有这样做,鸣舞又怎么可能八年来都不知道有这个姐姐?

这八年来,阿晚独自一人守着不能言不能动的止歌,到底是如何走过来的?

想到这里,凤麟看向身边的赵幼君,视线里的冷意似乎能将人冻成冰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