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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将她的话重复一遍,气音低沉:“对啊,可我最后还是娶了你。”
宋婉月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你是鹦鹉吗,只会学我说话。”
她抱着他的外套擦眼泪,知道他有洁癖,还故意让他看到。
像是通过做坏事来吸引大人注意力的小朋友。
段柏庭纵容默许她的一切行为,并没有试图阻止。
他只是看着她。
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他的成长无疑是沉闷且压抑的。
所以宋婉月的存在对他来说,是异类,是生长在乌托邦里的玫瑰,是永远到不了的另一个世界。
她身上的一切都太过鲜活。
她可以拥抱葬礼上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可以因为担心,而每天陪同家庭遭遇变故的同学回家。也可以为刚认识的人落泪。
太阳的光芒的确温暖,同时又很公平。
可段柏庭想要的从来不是公平。
他将她抱在手中的外套抻开,为她重新穿上。
宋婉月突然靠近他:“你一点都没醉吗,你喝了那么多酒。”
怕外套又被她脱掉,他这次扣上了扣子:“我酒量还行。”
宋婉月笑眼弯弯,伸手摸他的下巴:“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醉酒后的奶音莫名有些撩人,她笑的那么好看。
笑的好看不说,还把他夸的绝无仅有。
被领带束住的诱人脖颈,喉结上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