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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倩文一下子慌了起来,语无伦次地说:“我们没说什么,没有,啊,我是来看看季飞的伤怎么样了。”
楚寒好像听出了女儿声音里的慌张,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已经差不多都知道了,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也能猜得差不多了,今天那个蒙面人,就是程铮吧。”说完眼睛看着楚倩文,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一样。
楚倩文却是偷偷呼了一口气,小声嘀咕着,“原来是说这个啊,我还以为……”声音很小,坐在她对面的楚寒没有听到,便问了一句:“嗯?你说什么?”
楚倩文连忙摆手,“没有,没说什么。”
楚寒又是叹了一口气,“唉,你不想跟我说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他也是你义父。”
楚倩文这时才发现父亲的神情有些不对,正色道:“事实上我们刚才也没有讨论出结果,他和我打的时候有故意收着,要不是我熟悉这些招式,可能都不会察觉,目前看来,蒙面人就是义父的可能性很大。”
楚寒听了,心里有些怪异,最终还是开口询问:“倩文,你知道程铮和我之间有很多不可化解的矛盾,如果……我是说如果……”说到这,楚寒却是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要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