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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邱羽文喝的酩酊大醉,直到日上三竿才浑浑噩噩地醒来。他迷糊地睁开双眼,乖巧的婢女已然侍立在旁边多时,见他醒了立刻将毛巾打湿,温暖的替他擦拭面庞手臂,刚换过盆的水温正是合适。
醉醺醺的邱羽文没什么性致,任由侍女为他宽衣解带,从头擦拭到脚,只是盯着房顶的山河社稷图发愣。这处宅院原先归一位儒门学士所有,被他强行占了,圣人画像与教诲拆了个稀巴烂,唯独房顶的这幅图画被他保留了下来,时不时的观摩,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正面被擦拭干净了,邱羽文下了床,光溜溜地站着,又有几名侍女鱼贯而入,为他洗脸刷牙,沐浴更衣。一整套下来花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然后后来的侍女带着洗漱用品躬身退出,仅留下先前那名侍女陪在房内,为邱羽文编扎发髻。
“周家的人来了,是兆字辈的老七,说是有急事唤您回去。”
这个侍女长发及腰,身材匀称,不像冀州时下流行的丰乳肥臀那般妖冶,眉目清爽,有一股大家闺秀的气质。她哝哝地说着,与邱羽文的关系显得比普通侍女要亲密的多。
“这才初七呢,还三天才到叙职的时间,他们急什么!”
邱羽文没好气的说道,“要是对我不放心,何必遣我到这处灵田来!反正我的灵根已废,不可能偷他的碧火草去吃了,里外都是周家的人,我还能偷去卖了不成!?”
“公子何必妄自菲薄?您就算一个甲子不修行,那也是筑基修士,周家除了周文豪哪个不仰仗您的鼻息?不过我看这兆老七的焦急神色不似是伪装出来的,许是真有什么急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