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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抬眼看南夜阑,轻蹙眉,感到一丝不寻常,嘴唇起阖几番,晦涩道:“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么?”
南夜阑深深看夏暖,莞尔:“我不知道你,但是你之于他,是的,很重要。”
夏暖默然,讷讷:“那见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他会不会很生气?”
南夜阑:“为何这样问?”
夏暖抿唇,低头不答。
生气?南夜阑想,大抵上,会是欣喜若狂罢。
她已经忘了云涯笑起来是个什么模样,这几年能记住的,不过一袭素白配柄剑罢了。
那剑,连剑锋都没有。
南夜阑走后,夏暖叫来霜河。
想问询的话转了几转,还是压下去了,只让她泡了壶茶就罢。
夏暖捧着冒着水气的茶,轻啜一口,神思有些飘远。
其实她不止一次梦见过那双眼睛,那颗红色的泪痣太好认,在,不同的场景里,那人转头过来,她只看得清一双眼睛,有些时候发亮,大多时候却红着眼眶。为什么没有流泪的情形?是那人真的不爱哭,还是她没见过?
杯子从手中滑落,经外奇穴位突突起搏……
霜河听得声音赶忙绕进来:“郡主,郡主,别想了……“
这头疼,真是容不得对过往的事情探究。
夏暖捂着眼睛,收敛一番心思,摇摇头,大口吸气,好一会才稍稍缓解。
“我出去走走。”
夏暖道。
霜河连忙扶起她,夏暖蹙眉,隐约觉得人不对,但亦是不敢深究,压下念头。
走了一圈,才觉得看见的花草树木已经遮盖住脑中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