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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能不让我们租这地了吗?”有人问。
“我也是这个村的人,向着你们,才让你们租了地,东家人好,租子收的少。可是东家的女儿,我可先跟你们说,向来是不管事儿的。这会儿要地,不过是玩儿。她要玩,还能让你们规规矩矩地种地。到时候把地收回去了,可没这么好的地给你们种了!”于机瞥了瞥其中几个人。
马上有个中年男子说:“是啊,我们要是没了地种,可怎么生活啊。这附近的地都已经有人租种了。”
“就是就是,这可怎么办啊!要断我们的活路啊!”
关系到生存问题,有些人激动了。
“不行,去找东家说理去。”
“哎,哎,哎,可不能去啊。这事儿是东家亲自交待我的。你们去,不是把我卖了吗!”于机一看发展发向不对,赶紧出声。
“那怎么办啊?”
“要不,我们去找东家小姐?”
“跟她说说,也许她不会乱来。”
“你们真是太天真了。想玩儿的孩子,你越不让她玩,她不得越拧着来吗?”于机说。
“那怎么办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人急了。
“我倒有个主意,就是……”于机故意卖关子。
“于管事,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快说吧,我们都听你的。”
“是啊,都听你的。你就说吧!”
于机读过书,识得字。不然也不会让他当管事。管事要记帐,入冬还要跟东家对账,不识字是胜任不了的。
这里的人对识得字的人天生有一份畏惧与盲目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