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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莜莜打开车窗，眼神略有些朦胧，带着一丝迷惘，任由有些咸湿的风扑打在脸上。
“小吧！”
李逍遥抬头看着这家装修别扭一番风味的酒吧，程莜莜已经走了进去，他跟着进去。
还没走几步，程莜莜就停下来了，李逍遥见她似乎在看什么，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时光墙。
墙体有干净的红砖堆砌而成，很有怀旧的风格。墙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照片，程莜莜却盯着其中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
李逍遥抱着好奇的心思，顺着目光看过去，灯光太暗，看不太清楚。身子靠近了些，还没仔细看，程莜莜忽然上前，伸手将其中一张照片撕了下来。
李逍遥抬头看她，程莜莜的眼眶不知道何时红了，眼眶中盈满了泪水。
不给李逍遥询问的机会，程莜莜提步走进酒吧，那张照片，则被她死死攥在手心里。
李逍遥担心她出事，赶紧跟上去。好在程莜莜很理性，很善于控制情绪，随意寻了一张桌子坐下，李逍遥坐在她的对面。
酒保上前递上酒单，程莜莜点了两瓶红酒，都是年份足的上好红酒。
“和饮料吧。”李逍遥察觉出程莜莜情绪不佳，很可能是什么事情触动了她心里的往事，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借酒消愁，对身体伤害太大了。
程莜莜抬眼望向他，目光哀伤，令人心怜：“陪我喝酒。”
李逍遥张张嘴，还想说话，程莜莜脸上又多了一抹祈求：“别拒绝我，好吗？”
李逍遥叹息一声，道：“少喝点。”
程莜莜点头，酒保送来了红酒与高脚杯，遵循了程莜莜的意见后，正要将两瓶酒都打开，李逍遥却制止，只让开一瓶。
程莜莜端着酒杯微微晃荡，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荡漾，她眼神在暗色调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深邃，气氛一度暧昧起来。
“干杯。”程莜莜碰了他的杯子一下，小半杯红酒就真的被她干掉了。
李逍遥道：“一会没法开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