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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天过去,国家高层的斗争,在基层也开始蔓延开来。不少基层干部人心惶惶,仿佛天要塌陷一样,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这种情况下,谢援朝在中央台及中央党报上,发表了电视讲话和评论员文章,号召全党全军坚定不移的执行中央各项命令。除此之外,谢援朝利用清查小组身在各地之便,给各省以及副省级以上城市,派驻了国务院督察员。
此时已经是安致远昏『迷』的第十三天,刘畅将军终于带来了军方的条件。看完军方提出的缓和条件,田振文没有答应。因为军方要求『主席』团撤出军委,由瞿辉暂时接管军委行政大权。并非田振文不信任瞿辉,因为他知道这个妥协,很可能导致军队与中央走向分裂。田振文知道瞿辉在军方的威信并不高,他的接掌只能成为傀儡。
再者说,这种行为在国家宪法和党章上都是绝对不允许的,田振文不能成为历史的罪人。当初国家的缔造者把支部建在连上,为的就是党指挥枪。如果党指挥不动,说明军队也变了颜『色』。
当晚,北京八七二医院,田振文的专车开了进去。特护病房陪护客厅里,正在浏览内参文件的瞿辉,发现田振文进来不禁一愣。
瞿辉站了起来,微微点了点头,“田『主席』,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
田振文微微苦笑了一下,“瞿副总理,现在的情况,我还能睡得着吗?”
瞿辉很平静的看了一眼,默默说道,“对不起,我对外面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唯一期待的,就是安『主席』早日康复。”
“瞿辉同志,我想和你谈谈。”田振文说着,坐在了瞿辉对面。
程修看着两位政治大佬要交谈,知趣的走向隔离窗,装着去查看一下安致远的病情。
瞿辉惨淡的一笑,几天下来瞿辉满脸胡须,显得非常颓废。
“田『主席』,跟我还有什么好谈的。”
“不能这么说,你现在还是政治局常委,还是副总理,我觉得你应该站出来做点什么。”田振文目光深邃的看着瞿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