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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笙一把抱住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脸,哭的更大声了。
袁植心都拧了,抱着人左右晃啊晃的开始哄:“我错了成吗?我再也不骂你了,这主要也是担心你不是?你看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往外跑多不安全,听见找不到你人我都急死了,哎呦,宝贝耶,别哭了,你可折腾死我了。”
何笙拿手背抹着眼睛含糊道:“佳音出事了。”
“她怎么了?”
“她吃堕胎药半夜大出血被老师送去了医院。”何笙往后退了步,闷声说:“这都要高考了。”
袁植也顾不上胸前又是眼泪又是口水的衣服,惊讶过后紧紧的皱了眉,“面团的?”
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白目,除了这人还能有谁?
果然,何笙点了点头。
袁植又道:“他怎么说?”
何笙紧了紧身侧的双手,小声说:“拿掉,他可以给钱。”
袁植低骂了声,对何守司如此不负责的做法有些难以接受,但想想对方稍显幼稚的性格,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他不过20岁,本身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根本就还没做好升为父亲的准备。
而对于那两人有这层关系他也并不觉得意外,寝室那帮家伙有人也时不时出去开次房,一回来就红光满面的讲黄色笑话,在现在社会中这样的男女现象已经不少见了,他自己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会苦逼的继续过苦行僧生活纯粹是因为何笙还小。
袁植揉了把她的脑袋,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一会才斟酌着道:“先回去吧,明天再说。你在这边急也是白急,帮不上什么忙,到时再想想办法。”
何笙点了点头,跟着袁植走了。
两人都没发现身后路的尽头有辆车一直静静的泊着,严柏疲惫的捏了捏太阳穴,然后把车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