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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体”两个字，鹿鸣没敢说出口，但脸色已经发白了。
“那倒没有。”楚辄摆了摆手，“被发现在徐记医馆的，是苏乐瑶。”
鹿鸣愣住！
楚辄盯着鹿鸣的眼睛：“苏乐瑶在齐王府时，可守妇道？”
鹿鸣愣了许久，才反应了过来：“回陛下，苏夫人被休出府前，并未有过任何不忠的行为，齐王府与东宫也并没有多少来往，苏夫人不可能与乘风侍卫有什么关系。”
“你确定？”楚辄蹙眉。
“以属下的观察，苏夫人虽然脾性骄横，但对王爷却也一心一意，属下……不敢相信苏夫人会……”
楚辄沉默了片刻，摆了摆手，“好，朕知道了。”
鹿鸣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陛下，太理监可查到王妃的下落了吗？”
楚辄道：“放心吧！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鹿鸣不好再追问，只得拱手道：“是。”
离开御医院，老太监疑惑地轻声问：“大理监明明收到了两份线报，为何陛下只向鹿鸣求证其中一份呢？”
楚辄沉声道：“这两份线报，一份是为东宫开脱，一份却将矛头直指东宫，虽然看起来都似乎滴水不漏，但出现得也未免太蹊跷。朕谁也不信，朕只相信大理监查出来的证据！”
“可大理监……把乘风审死了，这也……”
“你以为乘风真的是被严刑打死的吗？”楚辄嗤之以鼻。
老太监一愣：“难道……不是？”
楚辄冷笑一声，“大理监的手段朕自然清楚。虽然看起来都是严苛酷刑，但并不会致人死命。而乘风又身负武功，身强体壮，更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刑讯致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