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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旭心中叫苦不迭,还是硬着头皮劝道,“王爷,这件事实在是太过突然了,奴才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您是不是进宫去和太后娘娘商量一下,说不定娘娘那里会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也不一定!”
“事情是在早朝上当着众人的面提出来的,君无戏言,你以为这是说能改就能改的吗?”北宫驰骂道,话一出口才猛地回过味来,眼睛瞪得老大的看向孙逊,目光阴了阴说道,“你是说背后有人作祟?”
“奴才不敢妄言,只是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才觉得有些异样。”孙逊道,说着就拿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的瞧了眼北宫驰的脸色道,“王爷您说——这背后会不会是皇上和齐国公——”
如果说裴献是受了北宫烈的指点来做的这件事,那就能解释的通了。
北宫驰缓缓的坐回椅子上,内里心思千回万转。
不是说北宫烈不会做这件事,而是他和单太后方面的探子从来就没发现北宫烈和其国公府分的人有过交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北宫驰也终是懒得多想,不耐烦的一挥手道:“横竖都是已成定局了,是谁给他支的诏已经没有异议了,不过母后那里,本王还是得要去见她一面的,孙逊,马上去备车。”
“是!”孙逊领命,起身先行下去准备。
北宫驰阴着脸坐在案后,这才瞟了眼陈庚道,“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庚一个机灵,这才想起正事,连忙把手中信函双手呈上道:“这是展骧展大人府上管家刚才送来的,说是展大人的亲笔信函,请王爷亲启。”
“展骧?”北宫驰一愣,反应了一下才记起来,狐疑道,“是忠勇侯府的二老爷?”
“正是!”陈庚道,见他面色困惑的拆信,一边就揣度道,“奴才也是百思不解,按理说王爷和那展大人之间是从未有过交集的,不过来人是一再表示此信定要王爷亲启。”
说话间北宫驰已经将那信函打开,大略将两页纸上的文字扫了一遍,脸上颜色不觉的就又暗沉了三分下来。
陈庚察言观色,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试着道:“王爷,这信函——可是有什么不妥当的?”
北宫驰正在失神,闻言才突然惊醒。
他笑了笑,随手将两页信纸往陈庚怀里一甩道:“你自己看吧!”
陈庚捡起那信看过去,最后也是神色古怪的变了变:“这——这——就说那展大人怎会突然找上王爷来了,他这是想要借刀杀人了?”
“这个节骨眼上,他来的倒真是时候。”北宫驰不置可否的冷嗤一声。
陈庚有点拿不定主意,心中飞快的权衡了一遍才是目光一闪,往前凑了一步道:“王爷不是本就不喜忠勇侯府的那门婚事吗?如今这现成的机会送上门来,何不——”
他说着,就抬手往颈边做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