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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深处,一个身影倏然闪过,很快又闪了回来,不知疲倦,如此反复几个回合后,那人终于倒了下去。
“妈呀!这什么破地方!”塌陷的枯草堆中传来一声哀怨,看了眼被包住全身的同伴,拧紧眉头吹了吹手上血流不止的伤口,比起同伴的伤势,他这其实不算什么。
他必须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否则他们被追兵找到,就会被活捉或是打死。
他刚才已经探过路,四面八方都没有出口,唯一的出路就是面前这条河。
“哥哥我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琴棋书画武艺骑射样样精通!”叹了口气,“可惜就是不会游泳!”说着拍了拍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同伴:“夜雪妹妹,你先忍一忍,哥哥很快就送你回大梁!”
“大哥,不会是见鬼了吧?这荒郊野外此时怎会有人?”几名从山上下来打水的猎户早已经注意到蓬莱堆中有什么东西,悄悄靠近,却听见有人说话,一时间面面相觑。
“真有声音!不会是水鬼吧?”
高夫帅听见几个把他当水鬼的人已经讨论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顶着烈日站起来:“喂,那边的哥们儿,我不是鬼,我是……喂!你们别跑啊!”
几名猎户跑了一会儿又发现不对劲,回头望着站在远处的年轻人,“大哥,好像真的是个人!”
“我当然是人啦!我还有银子!”高夫帅摸出几锭银子举起来晃了晃:“你们带我出去,这些钱就归你们了,怎么样?!”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成功了。
简陋的茅草屋中,几名猎户丈二和尚似地围着具被裹住全身的人观看。
“不会是死了吧?都不会动的?”
“我看不像,这不还有气儿么!”
“那他怎么弄成这样?不热么?”
高夫帅端着药碗从厨房出来,“干什么干什么,离我夜雪妹妹远点儿,别把你们身上的细菌弄她身上去了!”
猎户们走出小房间,站在窗户旁边观望,回头问弟兄:“大哥,你说……细菌为何物?”
老大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高夫帅痛心疾首地给伤痕累累的拓跋夜雪喂药,一边抹泪:“都怪哥哥不好,要不是我恋战不退,你也不会来救我,都是我害了你……”看着晃了晃脑袋的拓跋夜雪,“夜雪妹妹,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