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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顾首打了电话仍旧是忙音，江星又拨了顾首办公室里的那台座机，同时拿了支笔在手上转起来，尽量维持着心平气和，“你们顾总去哪了？”
挂断电话，江星用力按压了几下太阳穴，最近事务繁多，顾首还失踪了两天，问助理，助理竟然给了她“顾总双休日一向不上班”的答复。
外部竞争激烈，江氏和风行的战争已经摆到台面上，风行也不似往常那样维持着表面的平和，面对需要争夺的利益几乎可以说是锱铢必较。分公司负责人事的副总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以年纪太大精力不足为由向她提出离职，他走了的确不要紧，如果是风行的杰作，那么势必要带走一批那位老副总培养出的骨干。
副总的职能被划分给其他人，但如果他手下的得意门生纷纷跳槽离开江氏，可就有些棘手了。
江星倒是沉得住气，将这件事处理的干净利落。这场毫无征兆的人事变动只有少数人才清楚其中的缘由，多数人暂时还不知道，江氏已经彻底和风行撕破脸了。
目前只有安排分公司和华路合作，眼下却联系不上顾首，习惯了处理问题游刃有余的江星头一回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觉。
“你晚上待在这就是看实验室？”越理有点不相信宋妍晚上待在这的意义就是充当看门人的角色。
“不啊，监督实验的进行并及时记录下数据。”
“哪有实验？”
“玻璃门后面有几台实验舱，几名被试现在就在里面，我们项目的重要实验之一就有这个‘感官剥夺实验’。”宋妍一脸的高深莫测。
“然后呢？”对于宋妍的卖弄，越理一向配合。
“实验舱是隔音的，里面摆了一张帆布床，他们戴着特别的眼镜从而暂时失去图形视觉，手上和手臂上也套着纸板做的手套和袖头来限制触觉，用空气调节器单调的嗡嗡声代替听觉，他们的脑电波会显示在里面那台电脑上，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他们受够了逗留在缺乏刺激的环境中，主动请求停止实验时打开舱门，并保存好停止实验的被试的脑电图。”
“那你岂不是晚上都不能睡觉?”
“可以睡啊，如果有人要结束实验，按下实验舱的按钮，这边指示铃就会响起，我睡觉又不是太死，不像你。”
“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