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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涛和宾玛也呆如木鸡一动不动了，最后还是蓝贝贝冲上去，抓住林晨飞的手臂颤声问道：“你干什么呀？”
林晨飞长长地舒了口气，犹豫着说：“我曾经跟你说，我在东南亚做些贩运之类的生意赚点小钱，还说有一次，走夜路，太累了，从山上滚下来，破相了……”
“难道你骗我？”
“其实……其实我在东南亚做走私……结果就跟边境上的‘青蛇帮’结了矛盾，我的脸，也是青蛇帮毁的。”
王涛若有所思地接话道：“之前有一次，我和蓝贝贝来云南大学旅游学院找你，结果就遇到了一些杀手，当地警察告诉我们是云顶大赌场的人……”
林晨飞摇摇头：“不，他们是青蛇帮的人，不是********的人，但青蛇帮跟云顶之间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有，我把爸爸欠下的大部分钱都还了，就考公务员回杭州了……不过有一个债主胃口很大，要我连本带息还他五百万，他是个导演，但投资了很多产业，在马来西亚的********里也有股份……”
“谁？”蓝贝贝迫不及待地问道。
“柯进！”林晨飞从牙缝里憋出了两个字。他也没想到，爸爸曾经的朋友柯进，居然在爸爸死后，一面说着冠冕堂皇兄弟情深之类的屁话，一面却穷凶极恶地向他讨债。
王涛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他已经明白了：“所以，我们现在不能报警，否则你在东南亚做走私的事情会被抖出来，然后你就肯定会被开除公职，还会被关进大牢？”
“是这样的。”林晨飞点点头。
“对了，晨飞，你在东南亚走私什么？”蓝贝贝好奇地问道。
“很暴利、很暴利的东西……”
蓝贝贝听得手指都颤抖了。她小声问道：“毒品吗？”
还好林晨飞摇摇头：“毒害人的健康不好，生病的折磨是最痛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