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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纯粹的欣赏和接受琅邪作为孙女婿,那是有天壤之别的。
经燕清舞这么一介绍,不仅那些军方和政府的爷爷辈大佬停下谈话来观察琅邪,整个客厅和二楼的宾客都开始静下来。
他们都想知道杨水灵这样一个强势的政界女人会有怎么样的一个儿子,是不是同样刚正?
他们都想知道蛰伏成都几十年的虎将杨望真有怎么样一个外孙,是不是同样铁血?
他们也都想知道当年被排挤出北京和中国商界的琅正凌那头狐狸有怎么样的一个孙子,是不是同样不择手段?
他们更想知道当年那个闹出紫禁城风波的应该拉出去枪毙一万次却依然逍遥自在混日子的男人有怎么样的一个继承人,是不是同样手段惊世骇俗,才华令人惊艳?
琅邪只是带着张沉重的面具微笑着,眼神安静,神情自然,无懈可击,不骄不躁,锋芒内敛。
他拉着燕清舞的手,没有忘记揩油地揉捏那双纤弱无骨的柔荑,没有忘记给自己女人一个放心的眼神。
这里的大人物很多,但琅邪在乎的,似乎只有自己的女人。
燕极関没有失望,仅此而已。毕竟不是每个年轻人能够在这么多复杂视线下都能岿然不动如泰山的。
“根好,怪不得有人说生孙当如杨家的琅邪。”燕极関点点头,语气平淡。他见过太多的素年俊彦,有才华,有气质,有清高的,有城府的,所以他沉得住气。一个见过太多人太多事的老人,是很难激动的。
琅邪摸了下鼻子,搂住燕清舞,笑容灿烂,眼神却极为坚定冷冽,“你们燕家肯也好,不肯也罢,清舞都是我的女人了。”
最温柔的语气,却是最执着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