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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你家了,跟你哥哥和爸妈都见过面,谈得还算投机。”琅邪笑道。
“去过我家了?!”蔡羽绾惊喜道,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去过她家给她父母拜年就意味着两人的关系得到了真正的肯定,这让她怎么能不雀跃。
“而且你爸说以后让我好好照顾你。”琅邪摸着蔡羽绾的柔滑后背轻笑道,眼神时不时极不老实地瞄向蔡羽绾那因为方才揉捏过度而红粉的挺翘双峰。
“爸真是这么说的?!”蔡羽绾羞赧道。
“又不是孩子,骗你干什么,你还能给我糖吃啊?”
琅邪突然坏坏一笑,猛然俯身一口含住蔡羽绾的小红豆,在蔡羽绾喊了声冤家以后又要一阵冲击的时候,谁料这个淫贼却一本正经地坐好,念念有词道:“拥雪成峰,捋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用膝盖想都知道这是琅邪所擅长地yin秽诗词,不过这首清人陈玉基的一阙明《沁园春》确实将女人的身体之美描绘得淋漓尽致,用在蔡羽绾身上也不是夸张,这种yin言秽语惹得蔡羽绾又是一阵捶打,而当事人则还不罢休,道:“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蔡羽绾喊了一声就不顾风度地开始用枕头砸这个就知道欺负她的恶人,只可惜那柔软枕头比她的拳头还要舒适,琅邪干脆趴在床上享受起这等异样按摩,最后没有力气的蔡羽绾气喘吁吁地趴在琅邪身上。
“羽绾,还想不想要?”琅邪邪笑道。
蔡羽绾扭扭捏捏就是不说话。
琅邪二话不说翻身挺枪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