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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不透？”杨水灵笑道。
“嗯，看不透。”琅明认真道。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不是庸人，也不是甘于平静的凡人，很早就知道了。”杨水灵仍然闭着眼睛。
琅明仍然凝视前方，小心开车，即使他能够像琅邪那样轻而易举飙到极限，但他有了牵挂，就像一把剑折天下的兵器，有了剑鞘，从此尘封。
“其实我又不是傻瓜，又怎么会不知道能够让京城青帮几乎崩溃的你，不可能是个简单的纨绔子弟，又怎么会不知道能够让北京那么多女人疯狂追求并且无怨无悔的你，不可能是个简单的花花公子，我父亲那样刚正的人，又怎么可能仅仅因为利益而选择你呢？赵师道这样骄傲的人，又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你的背景而尊敬你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愿意相信你是那样的人。”杨水灵苦涩道。
“不知道，没有关系的。”
琅明伸出手似乎想要抚摸杨水灵的脸颊，但随即收回那只手。
不知道，那就留到下辈子。
都说这辈子两个人，要欠对方一点东西，才能在下辈子继续做夫妻。
欠得越多，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