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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安。我和你爸明天就要回杭州了,你要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段秋眠对始终盯着茶几上那杯茶的段虹安微笑道,有种试探的味道。
段虹安不出意料地摇摇头,甚至连借口都没有找一个。
“虹安,这对翡翠戒指是我们段家的传家宝,现在可以由你保管了。”段秋眠把一个精致小礼盒摆在茶几上,笑容欣慰,“你可别小瞧了这对凤凰坑翡翠戒指,那是皇宫里出来地国宝,在史书上都有记载。”
“妈,你这是干什么?”忧心忡忡的段虹安哭笑不得道,这是哪跟哪啊,谁要跟那个家伙戴这对戒指,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留着就是了,等你什么时候愿意戴了再说,我可没有勉强你。”段秋眠狡猾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这么多年都等下来,又岂会再多等一年半载。
“我收下可以,妈你可别胡思乱想。”段虹安无语道。
“虹安,知道男人不?”段秋眠眨眼睛道,散发一股成熟妩媚的她气质华贵地坐在段诗筠对面,如同小说中地雍容贵妇,这样的女人对成熟男人的吸引是可怕的,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有潜台词,因为她的风韵已经洗脱铅华和稚嫩。
“什么?”段虹安歪着脑袋道,时不时偷偷看那淡黄色玫瑰挂钟。
“这男人啊,其实就是多了胡子的孩子。”
段秋眠靠近段虹安靠着女儿的头笑道:“他们其实没有我们想像中那么坚强,他们也会有脆弱,有悲伤,被责任感压抑的他们也会有叛逆,有眼泪。虹安,我们做女人地,不能对男人太苛刻,很多时候我们都要学会以退为进。”
“以退为进?”段虹安好奇道,捧着那杯换了好几次茶的水晶茶杯。
“我们做女人的可以试着相信他的每一句话,不揭穿他的谎言;努力的适应他的生活和生活方式,可以替他洗衣服,有其是臭袜子;不打听所有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告诉他妈妈所有你的事情,因为他妈妈有权知道是他把你由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段秋眠微笑道,很迷人,她想告诉这个女儿,当一个女人付出一切之后,获得的将是额外的惊喜。
这一点,她花了几乎一辈子来证明。
“才不要!”段虹安赌气道,哼哼,要她给他洗臭袜子,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然后再从西边落下。
“虹安,你还没有在北京怎么玩吧,反正你也不陪我们这两个老的回去,干脆跟他好好在北京逛逛。”段秋眠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