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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太子吧,很多人都这么叫我。”
琅邪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淡淡道,看到她他就会想到当年的龙玥,虽然说苟灵已经错失最好的训练时机,但琅邪有足够的方式让她成为一柄杀人不见血的锋锐兵器,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苟灵怔怔望着这个视杀人如饮水的男子,竟然笑了,灿烂的笑。
因为,她找到一个让自己活下来,努力活下去的充分理由。
“死了很多人啊。”琅邪蹲在小溪畔的大石头上抽起烟来,从帐篷里钻出来的燕清舞看到他的背影后就缓缓走向他。
“这就是棋子的命运,这种事情放在北京,再正常不过。”燕清舞坐在他身边,拿掉他嘴中的那根烟,丢进水中,她的话道破了一干底层小人物的卑微和悲哀,在北京这种等级阶层观念被放在放大镜下的地方,只是一颗无关紧要靠边站的棋子,成败纵横之间,就只是主子们的牺牲品或者替罪羔祟,再没有其它价值可言。
不是燕清舞不会玩政治,她若玩,燕家老爷子曾经说过一句话,只要清舞肯玩,他就肯马上进棺材。
“你去北京还要杀人吧?”燕清舞望着天空喃喃道。
“嗯,不杀,就要被杀。”琅邪把她抱在怀中,有的无奈。
“每次杀人后,记得来看我,我要看到你好好的,才能睡觉。”燕清舞抚摸着琅邪的脸颊,眼神异常执着,那抹隐藏在坚毅后面的脉脉柔情能让百寸刚变成绕指柔。
“好。”
琅邪对燕清舞给出他的第一个承诺,“到北京就带我去你燕家,我要你做我琅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