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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未缩回去,就被聂上薰一把握住,瞬间那张脸便近在咫尺,他低声嗔道:“再用这种酸腐的语气和我说话试试!”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着左手走出了锦绣坊,他步伐极快,我跟在后头一路走得跌跌撞撞。
我回头看了一眼,吓得不轻,只见此刻,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八卦少妇们,站在锦绣坊门口挑选布料的小姐们,还有路上的来来往往的行人,流动小贩叫卖商人,一切活物仿佛被冻结了一般,要不是地上的寒风不禁意卷起了几片枯叶,我会以为自己正在在欣赏一副静止的照片。
回过神来,我手腕使了把狠劲,终于挣脱了他掌心的禁锢,我朝他大声骂道:“你神经病啊,长得跟女人一样力气这么大!快被你拽脱臼了!”
抖了抖酸痛的要命的左手,没好气的看着他,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忽又雀跃在耳边,才发现随着我刚才的一声叫骂,不知道什么时候街上的人又恢复了生气。
特别想再补上一句“我认识你吗你他妈谁啊!”,可是却迟迟都没有开口。
只因为看到他那张妖冶傲气的脸上流露出了一股可怜巴巴的委屈,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紫琉璃般的眸光微微闪烁。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个样子,竟然对自己刚才的语气产生了责备的心理,在追问了自己十几遍是不是说话太重了之后,我终于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人渣气息。
我内疚万分地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深深陷在自责中无法自拔,他突然握起我垂在身体一侧的右手,从他的领口带入那宽大而精致的紫袍中。
虽然婴玉错的身材很是修长就和以前的我一样,少说也有一米八,但残忍的事实告诉我聂上薰似乎比我更高一些,而我此刻就像一个变.态一样,踮着脚,用极其诡异别扭的姿势,将自己的右手臂完完全全探入了他的袍子里。
直到碰到他的那根东西。
我一脸的黑线地抽出手来,咬牙切齿道:“喂……大街上……”这才发现原来刚才的一刹那时间仿佛又被静止过了,路人刚刚才恢复走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对这些怪异的现象见怪不怪了,下意识地以为一切都是聂上薰搞出来的鬼,仔细地将聂上薰审视了一番,得出结论:此人还有救,在大街上做些丢人的动作至少还知道用些妖术去掩盖一下。
我感受到自己额头上突起的青筋终于是消了下去。
聂上薰在看到我瞬息万变的情绪转化之后,似乎还很得意,笑笑说:“女人哪会有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