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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将那张俊得跟女人似得脸朝我们这儿看来,可能觉得阳光有些刺眼,还伸出自己那只细长的手挡了挡,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有一种在看风景的感觉,而且是家门口的假山的那种风景。
将这感觉化作四个字,习以为常。
终于他开口说话,竟然没笑:“白无常,虽然我早就习惯了你像娘儿们似得算计,但是每次经历,都让我觉得好讨厌。”
他聂上薰居然说别人像娘们似得……
被绳子绑着的我默默笑了。
不过,细想想期殊羽刚才那些话,难道他算计的东西,就是我是否会和刚才的雨姑娘一样,为了聂上薰自己把自己给摔成肉泥?
开什么国际玩笑!
虽然我是很想死,死完说不定就可以回到我心心念念的二十一世纪,可是我也不至于为了任何人就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
就算是聂上薰也不行。
等等,什么就算,没有就算!
我悄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让婴珂蓉的思想别再出来作祟,保持清醒最重要!
还有。
我艰难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低头朝着期殊羽:“大哥,你真的误会了,其实你把我绑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
我瞥了瞥城楼下雨姑娘还没被人收拾走的尸体,继续道:“你看,聂上薰根本冷血的,那个姑娘的尸体都躺在那儿那么久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更何况是我,其实之前和你之间产生一些奇怪的误会的时候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其实我……”是个男的附身在婴珂蓉身上的。
每次想解释的时候总会被什么给打断。
比如,在十米之外我忽然看到一道凌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