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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原来只是聂上薰本来就长着一副心机颇深的样子,其实他就是个二愣子?
非但没把他们弄得怎么样,反而让自己先流了血。
我一股脑冲到他们面前对着平躺的三个人就是一顿狂踩:“老子也是你们可以随便……”半句话卡在喉咙里,觉着怎么说都别扭,随便轻薄?随便欺负?随便……那啥?
算了,先踩他们两脚消消气再说。
踩了老半天,见他们三个人除了被我袭击后的自然身体惯性抖动之外,没有任何反应,我回头看在一旁插着手,像看戏一样,还面带一丝笑意的聂上薰,询问:“你确定他们真的没死?”
他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那他们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他继续交叉着手臂,淡淡道:“我对他们下了蛊。”
“什么蛊?”虽然期殊羽好像对他身上这种巫蛊之术,或者可以说邪门歪道的功夫嗤之以鼻,但我倒觉得还蛮酷的,反而有点好奇。
他伸出小拇指的同时眯起了眼睛:“一个小小的蛊,他们醒来之后不会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
我奇怪:“就这样?”对他们的惩罚也太轻了吧。
他收回手,继续双手交叉抱臂,还微微瘪着嘴想了想,半晌又说:“可能不记得的东西会比我预想的多一些。”
我问:“比如……哪些?”
他答:“比如……自己在哪里。”
我继而问:“还有呢?”
他答:“自己是谁……”
我继而接问:“还有呢……”
他答:“自己是男是女,可否是人,些许会将自己当做动物来看待也说不准,思维紊乱也是有可能的,嗯,究竟如何我也说不太准……”
我瞠目咋舌地愣在原地,这家伙太恐怖了,绝对不能得罪他,死到还好,正所谓一死百了,可是万一不知那一天我把自己当成狗来处理……
越想越觉得害怕,突然感到后背上贴过来一个东西,吓得我身体颤了两颤,紧接着两只胳膊从圈住我,那胳膊的主人把他的头颅靠在我的肩窝上。
古代的男人就是麻烦,还留这么长头发,搞的我的脸总是很痒。
他在我耳边低喃:“嗯……小蓉蓉,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欺负你。”
我刚想质疑,什么叫除了他没有人能够欺负我啊?凭什么你就能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