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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舅,怎么了”,我站在门口回头望去,只见三舅双手扶着轮椅,挣扎着忍着头晕目眩站了起来。
“洪家几代人,就拜托你了”,我笑笑,点点头。
“三舅,记得我刚才和您说的话,等老爷子那边办利索了,我再来看您”
“好,我等着你”,说罢我直接带上门,和张贺堯上了车,一上车张贺堯就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念起了小九九,表情十分搞笑且夸张,似乎是在可以模仿自己的大哥。
“戴雨,我叫洪剑云,嘁,像是他多了不起是的,这家显摆的,自己都成天皇老子了,还有事就找他,我跟你说老弟,在襄平有我张贺堯在,还用不着他金陵洪剑云把手伸这么长,老弟,以后有事别找他,找我就行了,你张哥在襄平,你是了解的”,听他这么说我急忙拍拍他肩膀。
“你放心张哥,我是你老弟,在谁的地头上找谁,我还是了解的,毕竟咱俩才是最好的哥们不是”,听我这么说张贺堯满意地点点头,那股子傲娇劲方才一点点褪去,由此可见,张贺堯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一个十分傲娇的二世祖。
“老弟,刚才三舅的话,是不是有点言重了,洪家几代的命运,就拜托你了,我觉得这有点莫名其妙给你身上扔包袱的意思呢”,张贺堯有点不解地望着我问道,不过我心里十分明朗,三舅说的一点都没言重,其一,如果这一仗,我山头没占下来,他们败了,那基本着洪家的气数也就尽了,其二,而若是此战胜了,那说句不好听的,可真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这仙脉,关乎着洪家至少四代人的生死,张贺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然不理解三舅为何如此言重,而我也实在是懒得把老师的话在重复一遍,把他们家的事再给他复述一次,太费唾沫星子,何况告诉他了,或许会让他心里更乱,现在与金陵这边的一行兄弟姐妹相比,他的心算是比较稳定的,关键时刻洪剑云不再,还都要靠他撑着,于是我干脆随意打发了几句:
“其实,也不算是言重,有的事你们只看到表象,没看到更深一层的东西,现在更多的事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不过等整件事情尘埃落定了,我再给你找点关键点说两句,你把从头到尾的事情都串上,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