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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泽奎12岁那年,也就是五年前的那年夏天,天特别热,整个襄平城就跟个烤炉是的,王泽奎和几个小伙伴每天都会去附近一条小河玩水。
有一个周末,王泽奎照旧和伙伴们出去玩,到晚上该吃晚饭的时候,每天按时回来吃饭的王泽奎却没回来,妇女就在家里等,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儿子也每个踪影,妇女就去这些小伙伴家问,这些孩子都说王泽奎去河边上玩了没多大一会,就跟大家说他要回家,然后就自己先走了。
然而事实并不是像这些孩子们说的那样,王泽奎根本就没回家,到处找不到儿子的影子,妇女彻底慌了神,六神无主,于是就给丈夫打了电话,丈夫闻讯放下手里的活就赶了回来,最后两口子决定报警。
话说,这两口子拿起电话拨打了110,刚和警察说完了情况后,就听见铛铛铛有人用脚踢门的声音,男人急忙跑过去开门,这一开门就看见灰老头背后背着湿淋淋的、而且奄奄一息的王泽奎,夫妻二人急忙接过孩子,试了试鼻息发现还有气,这才放下心来,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更加视灰老头为儿子的救命恩人,每一次都生怕怠慢了这老家伙,而更值得一说的是,也就是从那一次溺水以后,王泽奎变得特别怕水,性格也越来越内向孤僻,知道最近两年,基本就不怎么出屋了。
话说到这,妇女又喝了口水,看了看墙上的表,紧接着就站起身来。
“你们闲聊,我去把鸡爪子酱一下,再准备点酒,戴先生就和灰大爷一起在这吃吧,没什么好吃的,别笑话就行”,说着妇女就不知道从哪掏出个围裙,扎在要上就走了出去。
妇女出去后,我也点了一支烟,看向盘腿坐在沙发上的灰老头,灰老头也望向我,随即开口说话。
“戴先生,你是不知道这小崽子十二那年有多危险,幸亏我之前就打听到十二岁是这小子的第一个大限,足足在他身边盯了半个来月,其实那帮小孩说的全都不是什么真话,他们是叫人给洗了脑袋了”
“洗了脑袋了?”,我抽了口烟不解地问。
“对啊,当时这群小崽子,亲眼看着王泽奎叫河底下的泥窟窿给吸住了,有几个崽子还伸手去拽,老子当时正在旁边的树丛里打盹呢,听见喊声就跑了过去,赶紧叫那几个崽子赶紧撒手,要不然他们一个都剩不下,都得被拉到河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