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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关凌敲了敲眼前办公室的门，面上带着少有的严峻之色。
“进来。”听出是关凌的声音，明成枢原本冷峻的脸上稍微有了些暖色，这几天他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愚弄了，可偏偏柳筱冉的意外死亡又让他彻底断了唯一有可能查出真相的线索，这让他极为不爽。
尽管如此，但在面对关凌的时候，他却意外地往往心情都会不自觉地放松，至于原因，明成枢自己也解释不清楚，正好他也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没有多想，只是放任了自己的感情。
关凌进来后，神色却不如明成枢好看。
“怎么了？”明成枢也意识到了关凌的不同寻常，轻声问道，语气里带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关切。
“刚刚芳华集团有限公司方董的助理给我们打了电话，他说方董要解除之前与我们公司的签约，并且会向我们索要违约赔偿金。”关凌说道。
明成枢听后皱了皱眉，现在他也能够理解关凌脸色这么难看的原因了。
“原因呢？”他沉声问道。
他与方天华合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不相信方天华会无缘无故地同他们解约，而且从关凌刚刚的说辞来看，显然方天华这次会解约的原因是出在他们明氏，否则他主动解约的一方又怎么可能有资格要求违约赔偿金？
但明成枢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一点上“违约”了。
“我已经查清楚了，方董之所以会同我们明氏解约，原因是出在代言人身上。”关凌回答道。
在接到对方要求解约的第一时间里，关凌就向对方询问了原因，并且做了一些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