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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顾小玉听着秦小末语气中带着的关切，心里居然有一丝丝的窃喜，当然，这一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走吧，去你家，刚好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是关于明霞的。”秦小末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7点多了。留个他时间已经不多了，处理伤口还是很有必要的。
“明霞……”顾小玉听到前面的一部分，心中还有些欢喜，但听到“明霞”两个字，一瞬间仿佛被雷击中，然后将目光看向远方，似乎回想起了往事。
“你见过她？”顾小玉深呼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看向了秦小末，似乎想要证明些什么东西。
秦小末并不知道两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但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她已经成了一个女鬼，我的好朋友现在在她的手上。”
“不，她那么善良，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顾小玉斩钉截铁地说道，一脸不相信。
“人会变的，况且还是一只鬼。”秦小末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