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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不知道用途。”张志素说，“不过白小姐的父亲作为宋璟阿姨的战友，而且和若谷集团走过多年的合作，白小姐也可以参加若谷集团年会。”
“尽快弄明白小白要了一张什么画。”萧励枫又吩咐了张志素几句，然后给喜乐传媒打去了电话，询问关于中国留学生在国外的那期话题阅读量怎么样。
几天后，牛画家和罗昕艺在一家很不显眼的小旅店见面了。前些时候，那些找牛画家麻烦的贩毒集团被抓了，她终于可以空出手来对付萧励枫。也许萧励枫是铜墙铁壁，她无能为力，可萧励枫的女人并不是那么无懈可击。牛画家把一张油画的照片递给罗昕艺。
罗昕艺看了看：“不错。画得很好。不过你是怎么联系上白小姐的？”
“萧励枫喜欢我的画，很多人都知道，白小姐想去参加年会，自然少不了礼品。”牛画家自得道，“再然后找个人连个线很难吗？”
罗昕艺把照片还给牛画家：“我已经找好了水军，只要你那边把画布一掀，我这边就开始炒作。我就不信，她一个荡妇还能真的能立起牌坊！”
小白突然回家，小白的爸爸吓了一跳。
老白吃了一惊：“你怎么回来了？”
小白放下皮箱拱进爸爸的怀里：“我想参加励枫哥哥他们公司的年会。礼物我都准备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