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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大群弟子,三十个、更多,五十个!我的成绩最高,得过奖励,软毛的笔,两枝!方老师说我再学几年就能去京城上课,读日月汗写的书。”
还真别说,鄂木布看上去憨憨的,心眼儿也不怎么多,但语言天赋并不差,学习时间不长已经大致掌握了汉语对话,连比划带说基本能正常交流。
“方总督在归化城里办学了?”孙承宗转头询问跟着鄂木布一起前来的两名北方都司参谋。
别看他现在是武将职位,却也是百分百的进士出身,在翰林院里当过三年侍讲,与方从哲接触过很多次,觉得这个人从能力到性格都不足以镇守一方。
可是听到鄂木布的描述,不由得有些吃惊。要知道在游牧民族聚集地里办学可不是件容易事,基本得不到当地人支持,费心劳神还见效慢,往往几年、十几年出不了成果。
以方从哲在内阁里的行事风格,绝不该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儿,难道真的树挪死人挪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确实办了所新学,学生大多来自首领家庭,现在有五十多人,鄂木布是第一个被西蒙古侯送到总督门下求学的。
可能是受到了启发,方总督从陆军中找了几个军官充当教习,又亲自写信给马经纶借来了一些教材,在归化城的一座寺庙中开课。如果没有紧急公务,每天上午都会亲自授课一个时辰。”
参谋不仅回答了问题,还将归化城新学的来龙去脉大致讲了讲,从语气上可以感觉出来,他对这件事也是很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