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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痛苦,如非必要他真不想多体验几回了。
店内,抓着啤酒杯的山村操正坐在吧台前,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走近一些,能听见类似“侦探”、“看不起人”、“莫名其妙的怪盗”之类的单词。
他知道不止是他,很多各地警方都是这么想的,只是碍于管辖关系之类的原因,不好意思直说罢了。
Joker和唐泽行踪的强关联,宫野明美和宫野志保与他的关系,唐泽夫妇在组织中的地位,唐泽遭遇到的迫害……
唐泽穿过店门,穿过坐着浅井成实和岛袋君惠的卡座,与坐在吧台另一头的星川辉交换了一下眼神,在与山村操隔着一个座位的位置上落座。
考虑到几年前被判定为自杀的第一名受害人,此人或许具备有类似心之怪盗的能力——不管它是什么。
也不是说唐泽自己意识不到这些破绽,主要是权衡了一下生活家装和马甲设定孰轻孰重,他果断认为,为了欺骗侦探影响自己的生活质量,实属不值得。
“侦探君,是你自己要我跟你们一起来的,怎么,现在觉得我是个麻烦?”一墙之隔的房间内,唐泽换了个坐姿,藏住自己戴耳机的那边耳朵。
毕竟被一个中年男性当街下跪抱着大腿哭,两方还不存在生物学上的联系,这個场景很具冲击力,登上多家报纸的版面被大肆宣扬。
他没机会见证怪盗团给其他人发预告函的方法,但是从喜多川祐介的事情上他能够确认,怪盗团的“魔法”,是不包括直接将预告函瞬移到对方身上这一项的。
“一扎生啤,谢谢。”唐泽抬起手,在看菜单之前,先报出了酒水。
“今天早点休息吧。”在房门前站定,毛利兰伸手揉了一把柯南的头发,“有这种突发情况,拖到太晚了,你和唐泽也困了吧。诶,说起来,唐泽呢?”
诚然,这种七窍冒泥,最终死亡的情况是发生过的,但经过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最终,搜查一课的结论是,或许杀死了几名死者的确实是失踪的浅井成实医生。
他一直认为,这或许是东京那边的警方被谋杀率和破案kpi逼疯了,私底下搞了些违背刑侦原则的手段,诸如屈打成招啊,躲避可视化法案搞一些控辩交易啊……
柯南的视线重新转回牌桌上,看着扑克牌鲜红的卡背,默不作声。
灰原哀点了点头,扫了眼唐泽,闭口不言。
变大变小这种事情,虽然joker的协助能帮助他规避解药造成的抗药性,但该疼还是得疼的。
——击溃对方的精神,引发对方最强烈的反弹,这大概才怪盗团发送预告目的之一,他猜。
“佐久法史先生已经醒过来了。”在满屋人的注视下,压力山大的山村操挠了挠脸,艰难地表示,“他确实没有任何不适情况,并且主动向警方表明了自己的犯罪意图,正在接受批评教育……呃,反正,总之,你们,可以离开了。”
在知晓了身份之后,出来旅游还让柯南睡一张床,显然不太合适。
会遭受他们的废人化威胁,根本原因,还是唐泽此行的真正目的。
“你是开玩笑的,我可没开玩笑。我确实打算测试几次。”唐泽瞥一眼靠在自己身边,抱着手机看邮件的妹妹,“这种现象和反应,对你们正在进行的解药研制工作或许有所帮助。反正宫野小姐现在是知情人,有她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哪怕利用的是本质不科学的认知手段对他们两个人的状态进行了调换(起码joker是这么解释的),他们都等于是要完成两次A药的反应,其效果是一样的。
现在到了各回各家的时候,孤零零的柯南就有点显眼了。
“便利店就在楼下的商店街,也挺安全的吧?被陌生的警察扣押询问,对唐泽来说或许也有压力,他大概是想放松一下。”
“你的反应有点慢了哦。”唐泽歪了下头,在灰原哀“你又在装杯哦阿唐”的无语注视下,坚强地说完了谜语,“在给出准确的人选之前,我是不会回答的。继续加油吧,侦探君。”
“轻井泽算是两个地方的交界处吧,或许离他辖区的警署更近。如果发生命案,优先级就会改变。”长期与警方打交道的妃英理解释道,“佐久律师的状态比较吓人,被当作恶性案件处理很正常。”
毕竟是没有经历过怪盗团洗礼的警署,看山村警官那个样子,一定非常怀疑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