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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的看向艾洛蒂,发现后者也同样震惊,目光死死的聚焦在身前三十厘米的地方——而那里压根空无一物。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朝阳叹气,刚才照镜子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自己的新身体约莫35岁到40岁之间,中等身高,体型偏瘦,脸上有许多胡渣,眼眶深得像窟窿,一看就是不修边幅之人,而且有长期酗酒史,平日里严重缺乏睡眠。“我们得赶紧弄清楚,这两具身体的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你我又是什么关系。”
艾洛蒂的脸顿时红了。
重新建立起意识通讯的刹那,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尚未出现迷雾的卫城……
“你当时是想用风暴剑劈我,对吧。”朝阳叹气,“那决然的表情和举剑的姿态,简直就跟我们在丹恩家初见时那样。”
“何为怜世人?”
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这些字一一读出。
“恨从心中起;”
“因果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