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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抬起头,看到了张先生肯定的眼神。
对方没有选择在边上旁观,而是直接站在了大殿中央。
手上的僵硬感开始消退,她点点头,拿起一根带胶管的针头,插入配好的药瓶木塞中,接着将管子另一端也套入针头。
在实战之前,她已经将这一套流程练得滚瓜烂熟,绑扎手臂、皮肤消毒、扎针、开启滴管夹,让药液进入患者身体。比起之前的皮试注射,血管滴注理论上更简单,不过她实际操作起来才发现,情况比她想象的要复杂许多。
比如用来练习的躯体不会动弹,紫色的血管永远鼓着,而且凸出相当明显,但她负责的这名患者即使绑好了手臂,血管也细若游丝,让人难以下针。
不管了,那么多姐妹都在看着自己,她不能露怯,否则其他人会更加拘谨。
正如张先生所说,错了可以再试。
珍妮将心一横,对着那根细如蚯蚓的血管扎了下去!
患者浑身一震,可胶管里没有任何血液涌出。
她当即拔出,换了个角度,再次扎下!
“血出来了!”
助手激动喊道,比起皮试时的出血惊呼,这一次的喊话明显要开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