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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烫发头的中年妇女一听就是一愣,“哎呦,怎么回事儿啊?难道是你家老太太的病……又犯了?”
老何苦着一张脸说道,“也不是,是小姚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这好好的竟然从楼顶上给掉下来了。”
那个烫发头的中年妇女一听就自言自语的说道,“小姚?哪个小姚啊?麻将馆儿旁边儿姚老头儿家的那小子?”
老何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姚老头家的。我不是老早就在我们家四楼的楼顶上盖了一个简易房嘛,后来嫌光放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点儿太浪费,这不在半年之前就收拾了收拾租出去了嘛,我说的这个小姚,就是我那个房客。”
这个时候儿,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穿连衣裙的那个中年妇女突然就说道,“什么呀,我知道,老何说的那个什么小姚就是那个右胳膊上纹着一个骷髅头像的小青年儿,别的什么本事没有,倒是特别的油嘴滑舌,没钱了就经常去老吴家的小超市里赊烟抽,不过我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正经人。”
“老何,我说的是这个人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好像就在隔壁的四海酒楼里当服务生呢。”最后了,穿连衣裙的中年妇女还又向老何问道。
老何苦瓜着一张脸,“没错儿,就是那小子。”
烫发头的中年妇女一听就接道,“啊,弄了半天原来说的就是他呀,我知道我知道,我还听说那天晚上他从公厕出来后光顾着玩手机也不看路,差点儿把人徐老师的老娘给撞倒在地,你们也都知道,公厕门前那路灯坏了能有个把来月了也总不见有人来修的,后来他就趁着光线不好扭头就跑了。”
说到这里,那个带着一个小孩儿的中年妇女立马接话道,“嗨,是这事儿啊,我也听说了,听说后来徐老师还找他评理去了呢,可他就是死不承认,还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徐老师来着,要说也就是咱们这里没有监控,再加上徐老师那人太斯文了,最后除了生了一肚子的闷气之外,也是啥法子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