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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建成睁着眼睛说瞎话，让周雨杰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您讲您讲。”
“还是你讲吧。”凌建成换了个方式开始提两个月前的事。
他跟周雨杰交流：“在说正事前，你先说说看你在科纳斯堡杀人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吧。当时你太黑暗了，我们几个都被你吓的不轻。那个时候的你有种杀人不眨眼的感觉。”
“科纳斯堡？我想想……”
周雨杰陷入了回忆。
整个【神偷】任务阶段，他只杀过一次人，所以对当时的情况他还是比较印象深刻的。
回忆了一会儿，他说：“是那群对着我放闪电放火放射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对着我各种乱砍的人吧？那时候他们要也要杀我啊，所以我就把他们杀了。这很奇怪吗？”
凌建成解释道：“不是说你杀他们不行，而是你杀人的那种感觉你知道吗？就那么挥挥手，他们就死了，感觉视生命如草芥一样，看不到一点生命可贵的感觉。令人有些害怕。”
周雨杰抓到了重点：“所以我其实该跟他们大战个几百回合，商业互吹一番，然后再把他们弄死？这样不太好吧？都是要死的人了，不应该让他们快速的轻轻松松的去死吗？这才符合人道主义吧？”
“那你也假装他们很厉害，让他们死的有点尊严一些吧？这也太……”
凌建成想说太窝囊，可是又突然感觉，被演到死更窝囊。
周雨杰想了想，最后还是告诉了凌建成实情：“其实，我已经做了多余的动作了。本来其实我站在那里动动脑子他们就会死的。不过我觉得那样会让人觉得这个人太特么恐怖了，在他旁边站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我才加上了挥挥手的动作。”
总而言之，他想表达的就一句话：我已经对他们很好了，我是个好人。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