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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父亲战死沙场,他看到父亲的尸体的一瞬间,也哭了。
那是他长那么大,第一次哭得那样狼狈。
没有人能对至亲的离世毫不动容,而他也无法说是只见到尸体叫人更加难以接受,还是亲眼见证自己的亲人一步步走向死亡,更让人心痛。
有些事,不亲身经历,外人的话不足以道清其中万分之一。
“他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呢?他告诉我,我也好知道该怎么办啊,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么?他怎么能这样呢!”安笙说着说着,又有要哭出来的迹象。
陆铮抬手附在她脸上,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沉声肃然道:“也许,大师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能让普云大师不肯跟安笙说实话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肯定有难言之隐,可难言之隐难道比命还重要么?”
这话陆铮有些不好回答,所以他沉思了片刻后,方道:“也许对大师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们该尊重他,每个人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陆铮说的这戏,安笙也并非不知,可她知道归知道,心里却依旧不能接。
可现在这个状况,她不接受,其实也没什么用。
如果普云大师打定主意不跟他说,她就算撬开他的嘴,也问不出什么。
而且她也做不出去撬师傅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