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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低头一看,就苦了脸。
这谜底,可不就是个酬字么。
谢婉容一见摊主的反应,就知道安笙他们是猜对了,可她还有些不解,遂不由问安笙,“竟是个酬字吗?可从这画中如何看得出来呀?”
安笙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是将注意力都放到画上去了,便给她解释说:“你这是被那幅画迷了眼,其实这幅画不过是应个景儿罢了,你擅长作画,所以一看见画作,注意力便被吸引过去了,反倒是不大注意那句小诗,但实际上,谜底就在这句小诗中,你且看,这句谜文‘一入西川水势平’,先使‘一’字入于‘西’”字之内,便成了个‘酉字’,然后,又着‘水’字平列‘川’字之中化作一个“州”字,而‘酉’合‘州’,连起来可不就是个‘酬’字吗?”
谢婉容并不笨,只是一时被画作迷了眼,所以一听安笙这么解释,顿时便反应过来了,不禁叹道:“还真是,我光顾着看那幅画了,竟没注意这句诗。”
安笙闻言便笑着开了句玩笑,“可见画技不好也是有好处的。”
谢婉容正懊恼呢,听到安笙这话,不由也笑了起来,附和说:“听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她们俩这里悄悄说这话,摊主那头却苦着脸欲哭无泪。
他本来是以为今晚能靠这个谜题大赚一笔的,哪成想摊子才摆出没一会儿,最贵的一个灯谜就被人猜中了,而猜中灯谜的客人一看就非富即贵,总之不是他一个小摊贩能得罪得起的,看来今晚算是要破财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