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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叫人将王延交代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写了下来,让王延签字画押后,叫人将他压下去,严加看管。
审完了王延,陆铮才又命人将杨业带了进来。
杨业是个文人,陆铮其实对文人颇为礼遇,所以并未叫人押杨业跪下。
文人多有气节,若杨业坚持这个,陆铮也无所谓非要折了他的气节。
可叫他意外的是,杨业虽是文人,却无文人风骨,那膝盖,软得很,还未等陆铮问话,他自己就跪下求饶了。
陆铮看着下方跪着的,那个哭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人,眉头不禁紧紧地皱了起来。
本来,他还想,只要杨业老实交代了,他也不会太过为难,可这会儿再见这人,心中却是止不住的厌恶。
他平生最恨软骨头了。
若杨业硬气些,他倒是还敬他自有风骨气节。
可杨业这样,实在叫人敬佩不起来吧......
“杨业,你可知罪!”再开口,陆铮的语气便也不怎么温和,自带一股戾气。
杨业本来,就被刚刚在外面碰上的王延的惨状,吓得够呛,这会儿听到陆铮厉声喝问,哪还有心思表现什么文人风骨,赶紧都从实招了。
他是以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刚才被陆文敲晕,明显不是突然而为,更不是陆文手滑,一看就知道,是事先就得了命令,才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