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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走后,美妇再看着杨九,目光中带着思量。杨九一声冷笑。从马车上下来,但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美妇。淡淡地道:“放心,我对你们是谁要做什么是半分兴趣都没有。”
美妇被揭穿也没有尴尬,似乎是信了杨九的话,释然地一笑。然后才对亚伦之前的行为做出了解释:“那个孩子没有恶意的,他只是想给你炫耀他最喜欢的东西罢了。幻仙花不易存留,亚伦在毒草培养和处理上很有天赋,幻仙花的存留之法还是他前几日琢磨出来的,正是兴头上呢,竟是忘了这花对普通人是有害的。哎。小儿不懂事,妾身在这里赔个不是了。”
这孩子是要二到什么程度才行啊,有下限吗啊下限?!
杨九累觉不爱了。摆了摆手就要打算结束这个话题。却不料美妇又突然问道:“妾身冒昧问一句,沈公子与那二位是…何种关系?”她的神色里全是微妙的尴尬。
“友人。”
“咳……作为弥补。妾身多言一句提醒沈公子。幻仙花能让人产生形形色色的幻象,大都是人心底最喜欢、最讨厌、最害怕,亦或者,最渴求的东西。沈公子还是,多留心一些吧。”美妇说完,面色还有些微红。也不看杨九的脸色,径直地转身离开了。
杨九立在原地,无语良久。
次奥,这是不是在提醒我,我身边有两只对我意图不轨的饥渴难耐的寂寞汉子?我摔!虽然劳资知道这两只都跟自己不清不楚的,可我到底是有多冷落他们啊,竟然陷入幻觉了都想着跟劳资啪啪啪?!
哎,这真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忧桑的年纪。
杨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莫名打了一个寒战,然后抱着胳膊闪回了车厢,跟两只昏迷的饥渴男人挤在一起,听着外面已经变成淅沥沥的雨声,在这个相对局促封闭的空间里,体味着安谧。
至于另一边,因为距离较远所以中毒较浅的几人都陆陆续续地醒来了,他们是曼罗国人,自然都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而且似乎遇到这种情况的次数也不少了,都轻车驾熟地调整好了状态,回归到了各自的岗位。
美妇看着车厢内另一边缩在被卷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脑袋的少年,无奈地一笑。自己的儿子她还能不了解了?小家伙虽然有时候过分不谙世事了点,但心不坏而且非常明道理,这会儿估摸着回过味来正内疚呢吧……
“知错了?”美妇严肃地问道。尽管理解,她也不得不狠狠教育一番,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免不了一番耳提面命,不厌其烦地,就希望他能记住。谁让孩子他爹是个性子软的,这扮黑脸的角色还得她这个做娘的人来,唉……
亚伦动了动脑袋,似乎是在点头。然后又往里缩了一截,整个人彻底地藏进了被子,似乎是想要以此逃避母亲的责备。
美妇摇头。罢了。今次也算是表现良好了,就放他一马吧。这么想着,美妇便住嘴了,听着雨声。想着这一次出行到安陵的目的,看了眼一动不动的被卷,又是忍不住一叹。想着想着,便昏昏睡去……
等她醒来,雨已经歇罢。美妇看了眼还保持着龟缩状态的自家熊孩子。心想是睡着了吧便没有叫他,轻手轻脚地活络了一下身子,然后掀开窗帘看了眼停着另一辆马车的地方。人,已经不在了。
一场偶遇,和亚伦一样有着百毒不侵体质的青年。美妇有几分在意,却无奈只是萍水相逢,这一别还不知有没有再见的机会,故而,她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可惜,这孩子似乎格外喜欢那个青年啊……
美妇对候在一旁的丫鬟示意。然后那丫鬟便挪到车门,掀开车帘让马夫启程。“你且小心一点,公子睡着了。”
“是。”马夫应到,然后扬起马鞭,驾着马车朝和杨九他们正相反的方向缓缓离去。
…………
而另一边,早一步离开的杨九他们,已经逼近曼罗国界。
“天胤,你下手也太重了!我到现在脖子都疼着呢!”离歌再一次抱怨到。
“没把你一掌拍死就不错了,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啊!龌蹉的男银!”杨九义正言辞地批评。
离歌却媚眼如丝,凑近杨九。圈住了杨九的脖子,吐气如荼蘼。“要说龌蹉,外面的车夫先生不也是一样的么,枉他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了。骨子里最是风骚!呐,胤,我就是整天想着跟你上床怎么了~有本事,你倒是上啊,把我打晕算什么男人!”
我勒个大艹!介个磨人的小妖精!男人还能这么妖媚,这么勾人?!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原来是这样的薯片啊!
杨九搓了搓手。心想着男人的尊严被如此挑衅,势必要重振雄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