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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个解释,杨九心中微动。原来早上闻到的那股血气是因为这个,但是总觉得哪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异样感呢……
留给下人吃饭的时间很短,故而闲聊几句就不再多说。而杨九心里有事,吃得更是迅速。几乎是第一个就下了桌。
回到柴房工作了一会儿,按照早上的时间估算,杨九悄悄溜到厨房后面倒泔水的地方,果然,小家伙已经拿着那个小破碗在乘了。
杨九眉头一皱,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在,边靠近边低声一喊。
“陆修然。”
小家伙身子一抖,快速地舀了一碗泔水就要缩着身子逃跑。但是他的速度怎么可能快过杨九!
陆修然只感觉自己前脚才动,下一瞬间自己手里的重量就消失了。惊恐地看着身后高大而陌生的身影,逆着光,看不清来人的神情。耳边是泔水被倒进桶里的声音,心下已是一片寒凉,和毒怨!
他已经认出了这人就是早上在柴房外见过的新来的伙计,看他刚刚叫出自己的名字他就明白这人已经知道自己在陆府的处境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看着还算忠厚,明明早上态度还算亲和的壮汉这么迫不及待地就要来找自己的麻烦了……呵。
虽然早就已经习惯,陆修然还是觉得从心到身一阵阵地发寒。低着头,不敢让来人看到自己眼里熊熊燃烧的恨意。
“跟我来。”杨九淡漠而不容置疑地命令到。
陆修然身子微怔,没有抬头也没有其他回应,但是心里已经猜测万端。
杨九却没有再多说,更没有留给他任何时间考虑其他。撂下这一句话,杨九转身就走了。
杨九不管陆修然内心做了多少假设多少挣扎,但最后还是听到了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勾唇一笑,眼底是他也不知道的赞赏。
倒泔水的地方虽然在一个角落里,但那一面却正好是侧对着柴房的,连接着柴房的这一小段路除了收取劈好的柴禾,平时根本没有人经过,故而这一路过来很平顺,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而劈柴禾的小院子又恰好是在另一面,隔着柴房和杨九住的小屋,视线遮蔽得挺完美。
到了柴房小院,杨九让陆修然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他则到了院子里的一口水井边打了一桶水,倒进了木盆里,让一脸惊疑的陆修然洗手。
而杨九自己只能在刚刚悲催地用布巾擦一擦碰过舀泔水的碗的手。因为暴露在外的双手也是上过妆的,自然不能见水。
陆修然看着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心思复杂。最后带着一点冷嘲的心情,按照杨九的吩咐洗了手。
待他清洗完毕,在身上虽然破旧但还算干净的衣服上擦干了手,又毫无放抗之力地被杨九拉着进了那间属于劈柴伙计的木屋。
杨九分明感觉得到自己攥着的那只小手在颤抖和本能地反抗。
虽然多少也明白是因为什么,但还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小屁孩,你真的想多了,我对幼童不感兴趣!
啊,不对,是我对男的都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