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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站起身正色道：“功德，便是一切！”
“一切？”
“是的，主人可能不知道，这世间最珍贵的便是这功德，具体用在什么地方……任何交易都可以用功德，但这并非主要，比如奴婢因为前世之罪到这极难胜地，受千百年刑罚，万幸马判官让奴婢做了侍女，这才远离那无尽折磨，只是奴婢身份却依然是待罪之人，没有转世之资，终生只能在这世界悲惨度日，如今十个功德……主人，其实一位洗清罪孽之人便可遁入轮回，拥有一个功德便可转世为人，两个功德便可半生无忧！”
夏留眼睛一抖，他还真的没有想到功德竟然是这样珍贵，竟然能决定一个人下半生，但……他又觉得有些‘迷糊’，忍不住问道：“功德功德，是一个人一生的结算，这种东西是属于一个人的本质，为什么又能这样随意交易呐？”
弄玉低下头小声说道：“这世间万物万事，又有什么是不能交易的呐？功德多寡只是天道的一笔账，而这笔账却没有天道管着，而且它就是能互相收送，奴婢总怀疑……是否天道就是这样？”
夏留猛地一愣，‘天道就是这样’这句话让他心中突然一颤，天道是什么？规矩？好心？亦或是……魑魅魍魉！
随后……他笑了，好似找到了家，融入了组织，带着一丝藐视，满腔的热忱，抬头看了看天，越笑越猛，最终狂笑了起来，把旁边的弄玉吓得一愣一愣的。
好一会夏留才因为笑咳嗽了而停了下来，挠了挠头尴尬道：“对不起啊，有些失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