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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芜心中一跳,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司马擎宇,见司马擎宇脸一下黑了下去。
为了将功补过,司马芜连忙道:“天生我才必有用!”
意思是司马擎宇是一个有才之人。
左芸萱又看了眼司马擎宇,笑道:“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司马擎宇的脸都绿了,芜丫头说他是有才之人,左芸萱就骂他是老鼠的儿子!
这简直岂有此理。
司马芜见两次对联都没有讨到好去,反而把自己的父王骂的个狗血喷头,遂不敢再说了。
偏生左芸萱不饶过她,笑眯眯道:“司马小姐,不是想出了好几个对联么?怎么不说了?该不会是江郎才尽了吧。”
司马芜毕竟年纪小,经不起人激,尤其是面对据说是草包的左芸萱,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当下想只要说些不涉及人身攻击的上联就行了,想了想十分郑重道:“床前明月光!”
心想这说个景,你总没话说了吧?
左芸萱点了点头,故意作出苦思冥想的样子。
司马芜不禁得意地笑了,哼,草包就是草包,刚才不过是碰巧而已!
于是说起了风凉话:“左大小姐莫急,反正大家都知道您的水平,不会催您的。”
左芸萱眼微微一闪,笑道:“对倒是对出来了,不过觉得不怎么工整。”
司马芜一心要左芸萱出丑,捂着唇笑:“不论工整与否,说出来听听便是。”
“那我对了?”
“对吧。”
“好,这可是你让我对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