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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泥过去,那老板又连忙从吧台里拿出烟来,给蛋泥发了一支。
随即一圈顺过去,给另外几个九街十六巷的人发,这些人都在这里,打眼一看,就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的。
那个冯哥,肩上搭着衣服,夹着烟的姿势,简直绝了。
而初依一无所知,她努力使劲地擦着杯子,旁边的泥蛋,强子左右包围着她,和她说话,她也轻言细语的和大家聊天。
一点不觉得有问题。
乔宴说,“每天被这些人围在旁边,谁还敢找她买东西。”
周策掏出烟,点了酒,笑的根本停不住,“可惜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困境。”递了支烟给乔宴。
乔宴接过他递来的烟,心想,“骑虎难下的人,谁会自己不清楚。”
周策看了一圈,最后看向吧台里的老板。
看那叫晴姐的,正在给蛋泥他们开酒。
又笑着说,“她估计都不知道,老板要快被她搞破产了。”他拿着打火机在吧台上磕了两下,伸过去给乔宴点烟,“你觉得她该怎么办?”
乔宴被点了烟,淡声说,“先看看,也许情况没那么糟。”
说完他也不觉自己奇怪,第一晚,他已经预料到这结局。可等大家都看初依笑话的时候,他又有点希望她生意兴隆。
点了烟,他又隔着酒柜看过去,初依还坐在那里,擦杯子。
神态安静。
很陌生。
客人渐渐来的多了。
可是也没人再找她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