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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林徽秀眉微轩:“前辈夫妻如此恩爱,真是羡煞众人。”
隐沉这厮还在笑:“我家娘子天上地下仅此一家。”
我一噎,颇尴尬地望了望阚自珍,见他唇角也挂着一抹笑意,只好萧索将目光移向天上。
(三十一)
接下来的时间里,隐沉遣词造句,举列证明将我的优点夸到极处。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以为我当真如他口中所讲的那般,为人谦和良善已经到达了一个登峰极造的高处。
眼看上弦月已挂中庭,隐沉还在喋喋不休。我似乎能看到阚自珍和语林徽的头顶飘出一股袅袅青烟 。
我无法,只好扯了扯他的衣袖。
隐沉住口,低头:“娘子何事?”
我朝他咧嘴笑了一笑,踮起脚尖伸手捂住他的嘴,朝阚自珍和语林徽抱歉一笑:“他得了一种不讲话便会死的病,勿怪,勿怪!”
阚自珍满脸笑意:“咳~前辈潇洒不羁。”
我满面喜悦地看着他,瞧瞧,我的心上人讲话如此有格调,如此会用词。
语林徽走过去,伸出青葱似的手指在阚自珍的衣角轻轻一拉,柔声道:“师兄,夜色以深,还是早些歇息,明日还需赶路呢。”
阚自珍点头,回笑:“我先送你回房。”
看着他两郎情妾意地场景,我心里泛酸,手下一用力,隐沉嗷嗷地叫了起来。他颤颤巍巍地伸出食指,委屈地看着我:“娘子,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