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深时见鹿 第3节（3 / 5）

陶鹿冷冷盯着她，没说话。

齐珊珊咬住下唇，鼓起勇气问道：“他们说……你要放弃花滑——是真的吗？”

“我爸的私生女，是你吧？”陶鹿冷冷一句。

齐珊珊浑身一僵，脸上血色尽失。

路灯转绿，陶鹿转身就走。

从四岁到十八岁，只要不是在外比赛或者参加集训，她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训练。

不过是一个月没来，却感觉像过了一年。

“借过借过！”后面的行人掠过她。

陶鹿回过神来，才觉出掌心刺痛，她松开攥紧的双拳，摊开手，只见掌心已经被指甲戳出了青白的印子。

一队穿着蓝白相间运动服的少女快步走来，她们都身形挺拔，发挽作髻。

齐珊珊却又追上来，“师姐！”她扯住了陶鹿衣袖。

陶鹿猛地拽开胳膊。

“你是因为这个才要放弃花滑的吗？”齐珊珊追着她问。

陶鹿冷嗤，“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说着，暗示性地看了一眼后面赶过来的众花滑少女，转身快步离开。

齐珊珊显然不希望这些秘密被大家知道。她没有再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望着陶鹿远去的背影，眼睛里流露着与年纪不符的复杂情绪。

陶鹿别过头去——然而已经晚了，为首的少女认出了她，快步追过来。

斑马线旁的红灯还有十秒。

“陶鹿师姐！”少女热情地唤着，“好久不见你来杨老师这里了！”

陶鹿盯着她，扯出冰冷讽刺的笑，“齐珊珊。”

齐珊珊笑着，有点犹豫地问道：“师姐，听说你不来训练了？为什么？”